江少恺意味深长的笑了笑:“你记性又不差,怎么会忘了?是因为跟你们家那位在一起?”
“早。”唐玉兰笑眯眯的,“你的手好点没有?”
“冷啊。”苏简安哭着脸说,“想起吃药我就浑身发冷,都怪你!”
陆薄言放下她用来记事的小本子:“你们局长带我进来的。”
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的她,像一只乖到不行的小白兔,声音又软又亲昵,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,比她小时候甜甜的叫他哥哥还要动听。
“咦?陆太太,就是你手上戴的哪只手镯吗?陆太太,能说说你的心情吗?”
中途苏简安去上厕所,洗手的时候正好碰上江少恺。
“当然是”陆薄言低头,在她的唇上轻轻碰了一下,“这样算。”
“但是你还年轻,我们不着急。”陆薄言突然说,“妈,我和简安准备过两年再谈孩子的事。”
陆薄言拿过她的手机:“我来,你去煎牛排。”
“两个人。”陆薄言说。
她笑了笑:“谢谢。”
第二天,苏简安被闹钟吵醒,她光速弹起来洗漱换衣,睡眼惺忪地下楼。
别扭!
白天的时候他在她身后,为她解开绳索,她扑向江少恺。他叫她,她却在为江少恺流泪。
哎,真是祸害啊祸害。